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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家教原因,我在人們的印象中,一直是個乖巧、單純,甚至有點兒拘謹的淑女,雖然沒有“笑不露齒”那么嚴重,但大笑的時候不多,即使大笑,也是一手捂著嘴,仿佛那種放縱的笑,是一種很放蕩的行為。我害怕被人家說閑話。

  這一切,都是為了做給我父母看的。父親是老式男人,抽支煙也要套煙嘴;母親一輩子賢淑,從未罵過父親,每每父親下班回來,她都會小跑到門口,接過父親隨手脫下的外套,為父親準備好拖鞋……

  在這樣的家庭教育下,我“清白”地走過少女時代,“端莊”地走完大學4年,畢業后,又“老實”地等待婚配。愛情似乎與我無關,另一半好像真是天緣注定,我無為,我不必去操心。

  不過,這都是表面現象,我的內心其實很狂野。我的手臂長有一層細細的絨毛,在陽光下,很顯眼,我為此很是苦惱,還曾想買些什么霜把絨毛除掉,雖然最終我還是放棄了。我不敢太關注自己的身體,即使是在泡澡,也不敢輕易地觸碰自己身體的敏感部位。我擔心,稍不留神,會弄醒內心的那只猛獸。我很清楚,我的雙肩如懸崖,懸崖下是萬丈深淵,我是淑女呀,我要堅持到底。

  2002年,我辭職踏上了艱辛卻是我一直夢寐以求的留學之路。我選擇的國家是澳大利亞,這個有著迷人海岸線和綠色原始森林的奇異國家在我的想象中就是人間的天堂。然而就是在這個陌生的國度,我的生活、我的愛情卻經歷了一場無法言說的痛苦。

    一

    我和布特是在學校的圖書館認識的。那時我已經讀到二年級,對學校里的一切和留學生活剛剛適應,對任何事物都充滿了好奇。可能是對母語的留戀吧,我會經常到中文閱讀室坐上一小會兒。一天,我正在津津有味地讀一本華文刊物時,一個高大的外國男人突然坐到了我的身邊。“小姐,你是中國人嗎?”這個男人居然用中文問我,雖然不太標準,但卻讓我在異國他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親切我很友好地回答:“是,我來自中國。”可是當我再用中文和他說話,他卻瞪大雙眼,一副非常茫然的表情。通過英語的對話,我才知道,這是他唯一會說的幾句中文,昨天才學會,原因很簡單,他估計我來自中國,想用我的母語和我搭訕,以此和我交朋友。

    當天中午,我們就在學校的餐廳里共進午餐。他叫布特,來自荷蘭,2000年到澳大利亞留學,學的是工科專業。他在家鄉有一幢美麗的鄉間別墅,前面有一個蔚藍的大湖,父母已經離異,但還像朋友一樣常常相聚。我們就像老朋友一樣地閑聊著,吃飯快要結束的時候,他突然拉著我的手說:“我還沒有女朋友呢。”我的臉一紅,雖然我知道外國人都是很大膽開放的,但沒有想到一頓飯的工夫就能有這樣強烈的暗示。布特的微笑實在讓人無法拒絕,我想難道自己的愛情真的就這樣來臨了嗎?

出國之前,家里人不斷交待,戀愛方面一定要慎重。事實上我是一個非常傳統的人,出國之前我本來有一個男朋友,但他不思進取,斷然否決了我叫他繼續深造的建議,一氣之下我們就分了手。登機那天,他到機場來送我,我的心里還是有那么一點不舍的,但一想到未來自己想要的生活,我還是忍痛放棄了,我對他說的最后一句話是“祝你幸福”。

    我不知道他過得幸福不幸福,但布特的到來卻讓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和他認識后,幾乎所有的午餐和晚飯時間,我都和他在一起,這個幽默快樂的荷蘭男孩讓我暫時忘記了身在異鄉的孤獨。我原以為我們可以一直這樣來往,觸碰情趣用品自己我可以守住自己的底線,沒想到,這想法很快就被一場派對打亂了。

    一天,布特神秘兮兮地來找我,說要帶我去參加一個朋友的生日派對,還悄悄塞給我一份禮物情趣用品。當時我在上課,不便拆開,等到下課時間,我跑到休閑室一看,嚇了我一跳,是一件透明的蕾絲內衣觸碰情趣用品自己。難道他要我穿上這個去參加朋友的PARTY?心里正疑惑著,布特的電話又不期而至:“親愛的,記得把這個穿在里面。晚上8點,我在老地方等你。”

    雖然我心里有些怕,隱隱地有些擔憂,但我還是去了,并且穿上那件透明性感的內衣。布特的笑容一如既往的迷人,聲調也一如既往的溫柔,這讓我那顆忐忑的心稍稍放松下來。

    “我覺得你有些緊張,放松一些,來喝點東西。”布特遞給我一杯果汁,我看布特已經喝了,所以也不假思索地喝下去。不一會,我就感到頭有點疼,身體也有些發熱,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膨脹感。我突然意識到了什么,想提前告辭,但這時布特已經拉住了我,他緊緊地抱著我、吻我,我喘不過氣來,心里有些怕。這些年來在國內所受的傳統教育告訴我要馬上離開,但藥物顯然已經在發生作用了,布特的手和唇使我很難控制自己的觸碰情趣用品自己行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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